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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oseph

[职业规划] 没有星星的夜空(第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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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4-1-11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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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6-10-26 17:40:15 | 显示全部楼层
    说实话,自从小刘上次开玩笑之后我觉得自己在内心对Yoyo的反应有点儿敏感。很多事情明明知道是很自然的反应,但是我还是在渐渐注意到Yoyo作为一个女生对我的吸引力。

    当然,到我这个年纪,人都已经能够很好的不让这些幻想打扰生活节奏。只是偶尔孤寂之余,会觉得自己在心里偷偷喜欢一下如此精明的人儿也于人无伤。况且Yoyo这么一个跟很多男生都玩得很好的人是不会注意到这些无聊的事情的。

    对于这次技术研讨,Yoyo也觉得没什么:“你也不必给结论,就写个邮件说明覃博士介绍的内容。整个情况肯定你们老板都是清楚的,你也不必跟赵振国因为这种事情发生矛盾。”

    “就是啊。——你想要换个什么酒吗,还是继续?我还来一瓶科罗纳就成。”

    “反正是你请客,我要好好宰你一顿再说。”Yoyo不是开玩笑,她这次点酒似乎都挑了百来块钱的。

    我苦笑了一下,接了吧妹推过来的啤酒,没说话,直接灌了一大口。

    她点了酒,停了一下,似乎很认真在想我的情况,“——我觉得,你这个事儿最不好处理的,是你怎么给你老板侧面表达一下你的观点。要换了我,不等到现在肯定跟他说清楚了。”

    我对此更觉得发自内心的气馁,一个技术做得再好也不如销售的那种伤痛暂时抵消了观察Yoyo的外形、动作和表情。

    “这么点儿事儿还值得我们陈老师费心思吗,”她白了我一眼,用她的右肩顶了顶我肩膀,“出来开心来了,别跟谁欺负你了似的。——老陈,我跟你实说,其实只要你按自己想法直接一点跟你老板沟通,不用计较方式,就全解决了。”

    她看我没有反应,继续道:“你现在不是Operation Manager,只是个Geologist,你别替你们老板操闲心。管它谁是谁的关系在里边,咱们就说基本常识,是非对错,都交给老板自己去理。你们做技术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把事情都摘干净,就事论事。明白吗?”

    “明白。”我点点头。

    “赵振国,我跟你说,你不可能不得罪他。他这种人,你看看跟他合作的哪个说他好。咱为啥就特立独行,非得跟他拉交情呢。我跟你说,你跟他最基本的管理理念完全不合拍。就这一点,就算不是今天这个情况,你也跑不了跟他冲突起来。对不对?既然是肯定会得罪他,那就不是你老陈不会做人了。

    “他是我客户的时候我都不怕得罪他。你现在也不靠他给饭吃,你干嘛这么缩手缩脚、畏首畏尾的。很多人哪,都是纸老虎,都吃软怕硬。赵振国就是这样。你要是真的不怕他了,他就掉过头怕你了。算啦算啦,这事儿真不值得咱们花时间去想它,怎么做怎么在理的事儿,只管做就好了。”

    我点点头,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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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2014-1-11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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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6-10-27 12:03:0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至少跟她聊天的过程中她传达给我的那部分我是知道她离我喜爱的那种很遥远。

    我知道Yoyo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至少跟她聊天的过程中她转达给我的那部分我是知道自己离她喜爱的那种也很遥远。

    这种互斥的遥远,使得我们得以坦诚而且持久的腻在一起。我们都知道是因为一种安全感,——什么都在预设节奏里、什么都不会发生、没有惊喜也没有惊吓的安全感。

    她渐渐好像是在说她家里催她相亲的事情,我迷迷糊糊的听着,随口给她一些小点评,都是逗着她继续讲述那些恶心的相亲故事的话佐料儿。这情形,如果有第三个人在仔细听我们的对话,可能有一种逗哏不逗、捧哏不捧的滥相声之苦。如果我恰巧坐在那儿,可能会忍不住指着两个演员中的一个质问一句:丫能不能好好逗一回?!

    “我觉得我长得也不赖呀,也没肉,也挺活泼开朗,咋就他妈的沦落到需要相亲这个程度了。

    “老陈,就上次那主儿,不客气说,瞅着比你都老气。一脸的褶子哟,尤其是那个眼神儿,——他要是像你眼神里透着这种热情和天真,对不?起码我不讨厌,——那叫一个沧桑,不是沧桑,是颓废。真的,我跟你说,就我爸都没他看着那么浑浊。

    “你别瞎打岔,我跟你说,三十岁的年龄、六十岁的眼神。还贼溜溜往我胸上瞄,瞄什么呀瞄,这么瘦的人有几个有胸的。

    “说话也是云山雾罩的,好像认识整个国务院所有各部委的头面人物一样。这也是叉叉同志那也是叉叉同志。说一个叉叉同志就问我,你知道叉叉同志罢,就是叉叉叉。然后就说叉叉同志是怎么个来路,什么什么关系、什么什么关系。吃一顿饭能给我画一张他们部里的关系图谱。

    “我是做生意,也不打算卖个油田给克强同志或者高丽同志。他扯来扯去的好像能帮我拉多少单子似的,一看就是着急找个老婆,慌不择路。我不想驳介绍人面子,就找个理由提前退场。”

    “好歹也是个公务员啊。”

    “公务员没用,连房子都没有,还跟父母一起住呢。”

    “北京人,想弄套房子还不容易?”

    “我自己有房,不图他这个。”

    “你看你,那你还说人家跟父母一起住?”

    “我不图,不表示他可以没有。”

    “这什么逻辑?”

    “就好像说咱们软件的成像测井,功能上没有人真的用它,但是作为一个研究平台你不能说你没有这个处理能力。”

    我摇摇头,真的不理解女生这个强盗逻辑:“没用就是没用啊,你有也帮不上你,软件是要卖给客户,你不用卖给客户——”我看到她脸上一片寒霜,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那些没用的模块呀,就让他们选选有用的不就可以;人也一样,挑自己主要喜欢的部分,哪儿有十全十美、正好跟你就般配的人。”

    她没说话,呷口酒,手指在杯沿儿划着。

    “软件功能还有机会组合,有机会自己开发插件,——人就不成了!”

    “最后这句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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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2014-1-11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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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6-10-27 19:31:4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直都觉得,跟女人谈话和跟男人谈话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女人重视感受,所以重在听完她的表述而以简一逻辑概况之即可,这可以说是“得女人之细碎、示女人以本色”;男人重视的他总结的抽象哲理,故事的完整性往往他们自己也不是很在意,对男人的总结表示出钦服或者补益是最上之选。

    Yoyo的情况是极特殊的,全然不遵守我的总结。她讲故事常常会被她自己引出的话头儿牵走而“中道崩殂”,而她也常常并不希望我附和她的总结让我无从“亲贤臣而远小人也”。

    就像现在,她说“最后这句在理”,这本是我称赞男性客户和朋友最常用套语。她戏谑的在这儿玩请君入瓮的游戏,就绝非一般女性的做派。然而,她同时也并非都很男生的那种尽量平和公正的态度来说她的事情,就比如她批评这位某个国务院直属部委的相亲对象的各种事情基本上都属于无稽之谈,她可能单纯就是因为某个特定的她不想跟我说的细节上对此人产生了反感罢了。

    我跟Yoyo还没有熟悉到这个地步,所以无从猜测她反感的具体指向。

    这么胡思乱想会让我想起小石,她也是那种相处不错却不会透露细节的朋友。跟Yoyo比起来,小石更加接近俞总那种铁娘子风格,说起事情也更近乎男性,有时候还煞有介事的表现出比男性更冷更锋利的风格。

    “想女朋友了?”Yoyo问。

    “都木有女朋友——”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意思说甚至还不如她有两个相亲对象,就直接咽了。

    “真的,我说老陈,问你个私事儿,——你可以不说,纯私事儿,——”她喝了一大口酒,“你准备找个什么样儿的女生?”

    我揉揉鼻子,坦承:“其实我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个事儿,心思都在工作上了,最近更是都在想着劳务签这个事儿了,别的都不曾想过。”

    “哈萨克有特别盘儿靓的妞儿吗?”

    “都没什么印象,”我干了手中的啤酒,晃晃空瓶,示意吧妹再备一个,“刚买了房子,房贷压得透不过气来,哪儿还有闲钱找对象玩儿。”

    “你一个月得还多少?”Yoyo很巧妙的换了话题。

    “一万五。”

    “干嘛定那么高,你分多少年还,十年?十五年?——嗯,现在这个价码十五年也差不多了。”她吃吃笑了起来,“看来你房子不便宜啊。”

    “哪儿像你,早早就下手了。”

    “那是,你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行情是不熟悉,但是业务还是了解的。”她挑了挑眉毛,“实话实说零八年那会儿真是买房的最好时间点。”

    “你要是多买几套,现在可发了。”

    “靠买房赚钱没意思。”她扯了扯她的衣袖,露出腕子来,端了酒凑在我跟前儿,“老陈,我跟你说,其实咱们是一路人——都不在意挣多少钱,都在意在行里能不能杀出一条血路来。”说着她眼睛里真的泛出一股凛冽寒意。

    “这话我爱听。”我跟她碰了碰杯。

    “老陈,有句话你别不爱听,”她抿了口酒,“你花大钱请我这么闲聊:在你,是破费;在我,也破费。你搭的是钱,我搭的时间。而我的时间比钱金贵。”

    “当然,我是早就想跟你好好这么敞开了聊聊的,咱们合作的空间肯定以后还有。老陈别的没有,干本行至少不会差。”

    “你现在可是当红,要不我能那么着急怕俞总给你叫去嘛。”Yoyo说,“你现在这个选择,我后来听说的时候也仔细想过,觉得这个方案比来我公司更冷静、更现实。”她忽然表现出一种跟俞总看我的时候那种有些惜才、有些骄傲很类似的复杂神情,“我最服你的地方是,你一直一直都在变化,不管变化是好是坏,你没有让人觉得一下子就看透了、看到底了。这真的很奇怪,俞总也跟我说过,陈老师是一个单纯得一下子就应该看透的人,但是你就是捉摸不透他会怎么变化。”

    “谢谢,谢谢,真是谬赞了。”我感觉脸红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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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2014-1-11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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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6-10-28 14:56: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我倒不是捧你,你在GCS之前的工作确实是给你在行里确立了非常好的口碑。我也一直记得当初你跟俞总争论项目的质量控制的时候喜欢强调:你俞总关心的一年多少产值多少利润,我陈墨关心的每一个过手项目不砸我自己招牌。”

    “这你也记得。”

    “记得啊,有一次,我印象最深的是,——新年前,咱们一起聚餐,——你说你当年干了几个项目都没啥意思,只是自己规划着给团队注入‘先数据沟通、再观点沟通’的文化有些自豪。那个时候你表现得比现在更加自如一些,那种发自内心的骄傲也让人觉得很感动。我记得那次俞总还跟你和石婉灵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我们在台下都跟着欢呼。”

    “哦,那次是庆祝中国建大区,当时俞总特意拉着小石跟我上前面来,讲两句。那个时候咱们团队小,不像后来在GCS,也没打草稿,就说了当年最得意的成绩罢算是,也是挺激动的。”

    “你们仨尤其不容易,我记得俞总当时说,创业都是刺刀见红、刀头舔血。强调咱们是一个有野性、有血性的团队,一起为了生存而并肩作战的战友。”

    “你记性可真好,这么久的事儿了都记得。”

    “俞总对我来说是恩人,没有她提携就没有我辛迪的今天。她对我的影响是很深的,我觉得她简直就是我这辈子遇到的第一个赏识我个人能力的人。我对她的情感一直都像对一个恩师一样。”

    “那你还跟她抢人。”我调侃她。

    “遇到资源一定要在最合适的时机以最划算的价格整合过来。我要是不抢,就不是她的嫡传弟子了。”Yoyo昂然道,“商场上不拼全力就像战场上不拼全力一样,是不尊重对手,也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那我有个问题,关于海博士的。”

    “你就是放不下那点儿事儿,说罢——”

    “倒不是下周这一次见面,我是说:海博士既然已经通过赵振国搭上了桥,他干嘛不继续攻赵振国,这条路多顺啊。”

    “顺?”Yoyo冷笑道,“你没看清你们公司这个管理脉络吗?赵振国不管怎么往进引进技术都没有把关的,不是他权力大,而是他没有什么决定权。你们谷总——是罢——可能只有一半的决定权,钟总可能是一小半,还有一个是那个盛总。盛总是真正使用这个技术的人,而且项目最终也要在哈萨克签。海博士当然知道你没有什么决定权,但是你是他现在认识的人之中最直接可以跟盛总联系上的。他想做成这个事情,最大的困境在于盛总对他技术的不信任。只要盛总提出要用他的技术,可能谷总就会直接依据盛总和赵振国的意见投赞成票;钟总反对也不是马上能奏效,总要等实施成效不显著的时候再放放马后炮。”

    我点点头,她分析的跟我感觉上大致还是接近的。

    “你现在技术上不认同他们这个Microbes,就直接隔断了他们跟盛总进一步接触的机会。事儿不就是这么简单嘛。”她盯着我,摊开双手,“你其实都知道,只是让我帮你理一遍,是不是?”

    我笑了,“我只是不知道他们为啥不直接去跟盛总接触,以他们做市场的本事,他们犯不着跟我在这些技术细节上纠缠。”

    “其实到现在来说,海博士估计对这个项目能谈成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只是所有的销售都是一样的赌徒心理:反正也是要试好几遍才知道哪个客户是最有可能签单的,他在北京约你跟覃博士聊技术,也知道最多不过就是一次晚饭。其它的事情你也不会提,他也不会给。这都是明摆着的。”

    “他这个事儿,他给什么我都没办法帮他说话。”我摇摇头。

    “他要是给你个房子呢?”Yoyo欺近了问我,呼吸都把她的发丝喷到我脸上,痒痒的。

    “怎么会,这么小的合同。”我笑了。

    “要是很大的合同呢,要是买卖油田这样的十几亿到几十亿的合同呢?”她不依不饶的继续问,看得出她是很认真的。

    “这就不是钱的事儿。他要是技术很过硬,我自然帮他跟公司各层领导去说,因为油田直接能从他的技术上降成本或者降风险。我干的活儿,说白了跟黑社会一样,‘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老板给我这么个价码,我没必要昧着良心再黑老板的钱。现在我不做这个事儿,我说什么过了或者不过的话,大不了老板觉得我书生气。我要是做了这个事儿,那我以后说的话到底是替老板着想的还是替服务商着想的,我的招牌那不就打了折扣嘛。圈子小,这种事儿真的干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这个道理我还是非常清楚的。”

    “就是这个!”Yoyo说,“因为你不动心思,所以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只要说出来就足够理直气壮。——我们都不知道赵振国拿没拿人家的钱,也不能说他在这个事情上是怎么回事。——对,这是他赵振国的事,不关我们一毛钱关系。——我们的态度就是:我陈墨就是这么想的,其它的没有了。”她嘟了嘟嘴唇,“只要我们心底坦荡,谁都能看出我们是在谈技术,那态度就不是根本问题。”

    “嗯。”我点头称是,心里真的很佩服这姑娘的心思缜密,她只是听我说了几个片段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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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1-11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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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6-10-30 20:26:41 | 显示全部楼层
    ***

    有时候会在夜里惊醒。

    好像在哈萨克等某处丢失了护照、电话。前途昏暗,一路奔逃。也不知在逃什么,也不知前方有什么。深渊,悬崖,瀑布,楼顶......

    看着家里的小夜灯还带着可爱的笑脸,耳边是Relax Melodies反复播放的海浪拍岸和海鸥叫声。当然,还有枕边的袖珍版《思高圣经》。我下意识的抚着那圣经书面的皮革,寻找一种飘渺的慰籍。

    真的很飘渺,让人感觉不到生气。

    甚至想,如果现在床上有个女人,哪怕只是隔着睡衣抱紧她,感受一下她在喘息,她在需要,感受到一丝生命的跃动也好。

    每每这个时候,我就是一个被这个世界遗弃的人,在这样一个黑暗的时候,只能摸一根香烟,让一些阻塞呼吸的瘴气恢复自己的求生欲望。

    有些阴影在脑际晃动,我希望那不是赵振国、Matt、Weiyong、海博士、祁志坚...。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而是因为我真的不想去知道。

    安静,放大了很多白天被我忽视的东西,就像现在我听到所谓“无声石英钟”也发出齿轮滚动的“斯斯”声;稍微动一下身体,床垫里的弹簧就吱呀吱呀的躁动起来。有些声音,比这些像钟、像床这样可辨识的声音来得飘然,在耳畔,若隐若现,若即若离;像风在高楼间的喘息,像女人在暗夜里的哭泣。

    我竖起耳朵听着,却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甚至石英钟也静寂了、我的呼吸都好像消失了。

    当我一转念想去思考点儿什么的时候,它们却仿佛从一个隐藏的洞穴中重新释放了出来,在空中盘桓不去。

    孤寂。

    突然那个强烈的念头涌上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并非被所有人抛弃,而是我真的一无是处、全无用处、下作、自私、肮脏......。我很重视正版,所以不惜花重金去亚马逊上买各种CD、DVD、原文书籍。但是其实我同时每天都在Torrent世界里找着原书电子版、原书朗读版、电影或者电视节目。兴趣来的时候就找IMDB和烂番茄评分比较高的动作片或者西部片,兴趣不高的时候就去找1Pondo、Caribbean、Tokyo-hot。然后并未长长的把时间用在把故事或者挑逗看完,就急急的拽到剧情的对决颠覆或者=女=优=的高潮,极速让自己沉溺到感官的直接刺激里。

    生命划过,却没有什么轨迹,就像被不断快进的电影片段、不断跳过章节的和提要的书.....,甚至都没有留下多少可以咀嚼的味道。

    我想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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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2014-1-11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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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6-10-31 15:25:54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可笑。

    很多事都可以找个朋友聊聊,但是这个话题却只能是自己给自己作消遣;其实别的话题都不直接关系到我的那个孤独而隐藏的自己,而这一个最最直接映射着正立的人字的话题却只能仍交给自己。一句话,在我现在看来,越是无关生命的事情越可以细细的跟人交流,越是我真正关心的事情就越没有谁能聊聊了。聊海博士的技术困境、聊公司里处理劳务签的琐碎,我一不下心都选择了女性作为倾诉对象。虽然最初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有刻意的成分,现在想想至少也知道保留小刘这样奇怪的朋友只是我想证明自己仅仅作为男人可以存在的一个符号。

    是的,我意识到自己面对小刘的时候会有优越感,也很享受这种优越感。为了获取这种享受来自女性的羡慕,我甚至一再跟小刘保持着比较紧密的联系。最初,小刘也仅仅是因为我的财力而想让我拉几个朋友买房,但是最近随着交流的不断增加和拓展,她对于像我这样不停脚步去拼杀的人更多的是直接发自内心的钦佩。我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更加利用这一点,不断在她那儿营造着一种更正面、更积极、更开放、更活泼、更超越、更亲和的自己。

    小刘渐渐收敛了她惯用的脏字,还学着啃一些《明朝那些事儿》来跟我对应《明通鉴》的记载。她甚至开始期盼着有一天能够认识我给她描述的那个辛迪,哪怕要花半个月工资请她吃顿饭。

    Yoyo?Yoyo是什么情况?我自己也解释不清。在Yoyo身边,我没有那么多可笑的尊严,甚至只能是一个单纯莽撞的老男孩儿。我不喜欢她这个类型的女人,也不愿意跟她们走得很近。只因她们那么聪明、那么世故、那么刁钻,有时候经常让我相形见绌。给自己一个理由吗?“我就是从她们身上找到自己的不足。”屁话!我这样一个年纪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性格上存在哪些缺陷,我就算不确切去梳理也知道在团队中拉拢跟我性格不一致的人来弥补自己这方面的短板。可我就这么不小心因为一个无聊的电话跟Yoyo走动起来。可以说是给小刘那里的“造神运动”搜索素材吗?其实想知道Yoyo的近况又何须一直让自己处在一个相对下风位置来维持呢,又何须一再见面来获得信息呢?此前不是也没有什么信息互动,也没有任何私人交往的吗?

    真的不了解自己。

    自我解剖到这个阶段,我通常会选择先切断跟小刘的联系,因为我想证明自己并不需要造神来维持自己的形象,因为我想证明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自己、自己可以接受一个平凡的自己。

    没错,我这么干过。对那些想学习软件技巧的网友们。听他们的“膜拜”听多了的时候,就用一直都有的冷静给自己一刀:他们其实只是需要用这样的语境来让你教会他们生存,他们的情感都是一层虚伪的假面,他们的背后都是冷如冰霜的世俗。看着他们喧嚣,还不如自己沉寂。

    没错,我对小刘也曾杀心顿起。

    切了她。

    但是,切掉小刘却没有其他网友那么容易。

    我去哈萨克之前换了一个全球通手机号,就把原来的动感地带停用了。

    这事当时没告诉小刘。

    她却从我说过的公司名字搜索到座机电话,然后以物业公司找我交取暖费为理由从前台那里拿到了我的新手机号。她没打给我,只是先通过手机号找到我的新的微信号。也没加我。因为她问准了我从哈萨克返回国内的时间,还要了我留在公司的一个备用邮箱。

    她直接来我家敲的门,说她看到我家里亮灯了。

    看着她冻红的脸和双手,我的心一动,差点掉下眼泪来。我赶紧把她让进屋,给她倒了杯刚准备自己喝的咖啡。她似乎很平静的坐到我的双人沙发上看着电视,暖和过来以后才向我的微信发了个邀请。后来她说,人最难的是当面拒绝。她这个时候用在我身上的,就是她最恨的老赵教给她的销售技巧。“我必须用,我很清楚我必须留着你这个朋友,不管你是不是开始讨厌我。”

    她就这样用一种西部女子的倔强和平静让我们的关系更像朋友,而不是一个没有期望的老客户。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真的把小刘当作一个真切的人来对待,而不是仰慕者或者寻求倾诉者。

    虽然我至今也不确定她把我们之间的友情定义到多高的一个程度。但是,她如此费心费力的想要跟我保持交往的那种执著,让我知道为什么她会成为一个好的销售,为什么她可以成为一个好的女朋友、好的妻子、好的母亲。也就是那个瞬间,我看到她用通红的手摘围脖的一霎那,就知道自己在心里是怎么样仰视着这个年轻姑娘,深深的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如意的、她一生挚爱的、照顾她一生的好男人。

    倒不是舍不得爱上她,而是自己不配爱上她。

    当然还有Yoyo。也许是根本就不想、不敢去爱上那样与前妻完全不同的人。

    是的,还有前妻。

    一个根本不配爱别人和被别人爱的人,还有什么可思虑的。就应该像前妻一样,断了,走远,在还有生命的时候没有了生命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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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31 21:08:44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五

    从梅博士那儿往回走,我给深源的李天明博士打了个电话,问问他层系细分的进展情况。

    李博士很客气,连连说“叫天明就成”。并称,现在已经有个雏形了,就是按照我们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给的那个框架来的。也参考了地震和油水关系、隔夹层连通对比。

    他继续说,最难的还是木18的那个气,因为他们仔细让俄语翻译帮忙细看了看目前手头儿的资料,发现很多井虽然没有气的产量统计,但是试油初期都曾有产气的记录,只是产气量似乎完全被哈萨克人给忽略了。

    他说的记录,我此前已经听Weiyung说起过,Tatiana也曾描述过部分现场细节,说是当时某井井涌非常严重,有牛叫一样的声音。因此泥浆比重直接增加到1.4,生怕发生井喷。

    哈萨克人在我看起来一贯喜欢用故事来代替规律总结,他们常常是一个故事又一个故事讲过去,讲了大半天,仔细想想,都是同一个事情罢了。而另一方面,他们有时候也用口口相传的故事来替代纸媒或者数字媒介进行实况记录,这著实让很多发生的情况没有精确表达在报告或表格中。产气的范围就是这样一个情况,很多井都被标注了在试油期间产气,但是因为不知道准确的产气量,也就无从推断是一个气层还是油藏里的溶解气。在这么复杂的油气田用这么粗略的描述来做试油报告却是本地的一以贯之的做派。

    李博士当然是想给我说明他们这个新发现,然后他也大概说明了几个猜测。这些猜测是基于油气界面统一的情况所作。有些产气层就是气顶,而另一些井试油产气则被圈定在溶解气的可能性更大这个范围内。几个猜测也是因为对油气界面的位置并不确认,所以给了若干波动范围。

    他当然建议对这些产层找机会进行测压,但是我只好否决他,“你提的这些井都在产。按现在公司的产量压力来说,我们很难为了研究这个课题而暂时停产。”

    我们电话里沟通非常顺畅。

    到最后,他才微微显露了一下他的销售才能——“陈总,你看要不就过来跟我们团队一起Review一下细节,我们这些小兄弟也可以以此为理由蹭顿饭?”

    我本有此意,就跟海博士的接送司机说明我要改去附近的某大厦。

    司机答应一声,问是不是“某某街街角那个玻璃面大楼”。

    我把手机上的地图拿给他,“玻璃面大楼现在太多了,几乎每个街角都有七八个,有时候稍微陌生的地方就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他确认了一下,同意我的说法,“北京都给这帮孙子彻底败完了!”

    这位司机看来是地道的老北京人,对于街区规划有着非常强烈的不满,而不满里也掺杂着他们家以后会被迁到偏远的西二旗的愤懑。听着他讲述他看到和听来的各种街区规划导致胡同文物和胡同文化的彻底灭绝,我突然意识到其实在中国就生存着大量与我认识的哈萨克人一模一样的人:他们未能有一个科学的方式和战略的思考来将他们的经历和精神变迁作以记录。他们只是用一个又一个独立、偏颇、怪诞的传说来构建着他们所喜爱、所珍视那个文化的结束,在他们让我无从完全相信的描述中我感受到他的文化在消失和他的文化活该消失的矛盾。那矛盾的感觉,也跟哈萨克人给我讲故事带给我的情绪一样:他们讲的每一件事都对应着一个或者多个信息,但是每个信息都无从计量与考证,我信着他们却又不敢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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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1-1 19:25:23 | 显示全部楼层
    就因为我们在一个现实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和完美的。

    每个人都可以也可能给你各种信息,每个人的信息里都有一定程度的真相和一定程度的猜测与歪曲,每个人的真实跟歪曲的比例都略有差异;然后我们会在接收信息传达过程中依据自己的习惯过滤掉一些,剩下的部分会再依据我们认定的比例给出不同程度的信任或者理解。

    我们必须接受这种信息传递中层层叠叠的过滤、歪曲和猜测,只能学着挣扎出自己的沟通空间的同时去适应这种“真实”世界里无从真实的信息。

    其实,其实。

    我很犹豫。

    我应该说一句客观的话,因为我是理科生,而且也觉得自己足够客观。

    但是,其实,说“客观”的评语都是从“主观”出发的。

    其实,某种意义来说,没有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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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2014-1-11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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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6-11-1 20:06:5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seph 于 2016-11-1 20:20 编辑

    李天明在大堂等着我,陪着他一起等我的是上次朦朦胧胧有点儿印象的女销售。

    叫什么来着?我想了又想还是只是记得那是个叠字的名字,但没有想起其中任何一个字型或者任何一个音节。

    女孩儿比李天明还早抢过来跟我握手,“陈总,我们可是早就盼着你来指导我们工作了,这两天恰巧祁总去缅甸了,我一说陈总要来公司,祁总就让我一定要把技术讨论安排好。”边说边走,手都从大堂中间握到了电梯口。

    跟陌生女孩儿拉拉手打个招呼也是经常会发生在甲乙方之间的情况,只是这个叠字小姑娘未免握手的时间比平常长了一倍,握的我手上都汗津津的。

    李天明仍然很柔和,手绵软的我碰了碰就松开,他只是开玩笑说:“蹭饭这种事情自然得让娜娜出钱才好报销,而且娜娜现在也是国际部惟一留在国内的领导了。”

    娜娜很大气的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扶住电梯门请我上电梯。

    李天明似乎并不如何喜欢这个娜娜总是抢在他前面,“陈总,我是这么想的:咱们不用在上次那个大会议室里讨论,遇到数据需要复核还得跑下来;所以就安排到祁总办公室旁边那个小会议室,我们现在也都坐在会议室门口办公,讨论到具体的地震剖面或者测井数据我们都随时可以到工作站上看,有调整或者尝试做做新旧版本比较什么的也更容易。”

    “你计划是怎么看,一条连井线一条连井线这么看过去怎么样?”

    “这个随你了。”

    娜娜又插进来说:“陈总,李博士他们刚刚汇了四张大的连井剖面,我们都让他们粘在会议室墙上,一上去就可以先看看,李博士他们这些天真的是没白天没黑夜的忙这个项目。”

    我点点头,但是对他们工作辛苦没有着急表态,“再帮我准备个数据表,我看到对应井可以从表上读到‘MD’。”

    娜娜抢着问李天明,“有数据表吗?”

    李天明有些懊丧,“马上就可以打出来,——”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楼层,李天明喊一个“娄甜”去彩打一个完整分层数据表,然后就一路让我进了会议室。我眼睛的余光能看到那个娜娜有些情绪的去叫门口的前台去准备咖啡。

    李天明这样资深的技术负责人跟年轻的销售之间争夺客户主导权的情况我也算是比较熟悉,最近也听Yoyo介绍过她刚刚入行的时候遭遇的几乎一模一样的情况。

    但是,对此我只能视如无物。

    因为:第一,我没有必要协调他们的关系;第二,我没有必要关注他们的关系。即便说我知道他们双方其实根本没有必要以我为战场这样展开工作。最好玩的是,我明知道这种争夺根本没有必要,但是还是会觉得自己处在他们当中任何一位的位置上也会做出他们那样的举动和态势。

    有一种赞赏双方在这种小事上较劲儿的感觉。

    只是同样的理由,连赞赏也不必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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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2014-1-11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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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5]常住居民I

     楼主| 发表于 2016-11-2 19:05:28 | 显示全部楼层
    娜娜跟我遇到过的所有年轻从业者一样,有野心、有朝气,对于每个机会都希望利用到极限——即便不是现实的极限也要做到自己的极限。这个年纪、这份精力都让他们在面对工作的时候主动去承担一些他们未必真的能够承担的:在承担的时候更多的在想获益,而不是可能承担的风险和成功可能性有多大。老实说,这些年轻人跟我自己在年轻时代一样,是最能够将不可能变成可能的一群人,尤其是那些主动、肯学、不知疲倦、不知退缩的人。

    像这个娜娜这样的年纪,真的就应该像她这样无所畏惧的向前抢事情做。不需要什么职业规划,更不需要战略眼光。只是按照自己的习惯去做,做出自己的风格。

    看着这个娜娜略显张狂的表情,心里忍不住在想当时那些快要四十岁的同事们都是怎么看着自己。

    想着想着,就笑了。

    李天明也陪着笑给我介绍我眼前这口木6D井分层。

    “也有过的几个考虑,而且现在还有三个层仍然存在分歧。

    “最大的分歧,从根本上来说是从‘木’区块到‘欧’区块的原分层方案就有分歧。

    “晚侏罗到早白垩的分界是统一的。但是现在‘欧’块上的提通下界其实并不是真的地层分界,而是奇莫利中间一个油藏的顶。

    “问题是,‘木’块的奇莫利的产层其实比‘欧’块的产层高——这两个层原来一直只是当成断层分隔的同一个层,所以分层上来看‘木’块的提通就一直都比‘欧’薄,”他说着取下了欧3,贴到木10D井边上,指给我看,“这些井都是TVD比例打印的,就是为了连井对比,“你看J3K这个位置,咱们算1735罢先,到J3T,1682.5,厚度52,呃,53罢;这边你看1774罢,往上,这儿,你看1697。”

    他笑了笑,继续说,“最可气在哪儿呢?你要是从K3N,——就是咱们奇莫利的底,——到侏罗顶,厚度就平了,两边都是一百二左右。你看,一边上部厚,一边下部厚,都是侏罗里边,就差这么一个断层——而且这个断层是通天的,明显是一个后期断层,白垩的那些大分层都没厚度变化。”

    他一说起自己的专业,马上又是数据,又是笔划,还用笔在一张空白A3纸上给我说沉积上为什么这样的关系不能成立。

    我静静的听着。

    那个娜娜端了一阵咖啡,这功夫趁李天明透口气的工夫递给我,然后问我加糖吗,“记得您是不加奶,喜欢黑的。”

    我点点头。

    娜娜突然向李天明小声嘀咕了一句,就回头问我:“黄糖可以吗?”

    “嗯。”我应了一声,继续查看他们的分层表和各井上的分层点。

    “对不起啊,陈总,”李天明搓着手,“一说起专业我就容易兴奋,您对这些数据肯定是了若指掌,这些矛盾肯定也早就发现了的,……”他似乎想措措辞,但是话去越过了这个事情,“现在的关键点是,四百亩希望用地层还是用油层来做依据,我们一直都觉得如果不把这个问题确定下来,那么这些矛盾就会一直存在,细分层也会增加矛盾。就像现在我们觉得早白垩和晚白垩在咱们这个区块发生过小范围的剥蚀,地质上分层肯定是要表达清楚,但是如果说油藏,那阿尔比咱们似乎在这两个区块的探井都没有很好的发现,后来的井根本都没有试油。K1Alb原来在这些井上也都按习惯分了三个段,我们仔细对过,大部分井的分法也都是按标志层特征走的。但是其实木的高部位是有很明显地层缺失,局部是阿尔比三整个都剥没了,阿尔比二都削了个帽儿。厚度基本上是其它井阿尔比的一半。因为不涉及油层,我们也不知道要不要改过来。这个也得请陈总帮我们定一下。”

    “这个,”我想了一下,“只要论证清楚,还是要改过来,只是可以笼统用阿尔比顶和阿普第顶来划分。你们回头把这些相关材料给我一份,我自己也再对对;嗯——,还要增加地震剖面和录井资料的支持。”

    “没问题,——谢谢陈总!”

    “还有什么你觉得我可以帮忙的?先都说说看,然后我们再商量分歧在哪儿。”我顿了顿,“想先听听你的思考,然后再说说四百亩有些选择是基于什么数据或者什么考虑而来的。哦,先提醒一句:奇莫利那个层的错位其实我们是知道的,中方哈方都知道,最初是哈方认识错误,现在则是避免储量重新申报的考虑,不过我个人非常欣赏你们的专业态度,谢谢你们!”

    我对李天明的印象真是越来越好。他这样不矫情的博士也算是我职业生涯里见到的异类。此前真的是见到不少博士跟他不一样。多少有些过于傲气和愤世嫉俗,然后就心态失衡,然后做事情就不那么踏实。只喜欢卖弄学术,贴在自己的博士论文的思路一而再再而三的套,而学术水平其实也都马马虎虎,只是把学术术语到处用。至于观点应用到实际的情况,不是自己没关注,就是因为数据不符合自己的观点而否定数据的来源。

    有种感觉,我跟李天明的合作会很愉快和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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