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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迷即魔障。——卡洛斯·鲁依斯·萨丰《风之影》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谁知道,谁是谁的归人,谁是谁的过客?
我达达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相逢是首歌,却不知对与错。
往往,我们捕捉不到,风的影子。不知何时来,不知何时去。我们只能感受,那,吹面不寒杨柳风。
风,本就不是为我们所拥有的。《纵横四海》里发哥说“我喜欢风,难道你让风停下来;我喜欢云,难道你就让云罩着我?”停下来,风便消亡,云也变成了迷雾。喜欢,不是苛求对方改变。更不为拥有,让她拥有你的一颗真心便好,再多,便是奢求。
一生一世在一起,好生奢侈的愿望。何况,纷繁人世,旦夕祸福谁料?生老病死,多半不是我们可以捉摸把握。笛卡尔讲,人是一颗会思考的芦苇。诚如其然,除了浅薄的思考。我们又与芦苇何异——脆弱无依,为天灾,为人祸,为疾病,为诸多意想不到,我们仓惶惊恐,信仰也不过是让我们暂忘将逝的痛楚。生命之茎秆,于时间的风雨之下,飘零脆弱,岌岌可危。
每想及此处,愈觉韶光易逝,白驹过隙。所争所抢,不过昨日浮云,所妒所恨,亦非明日黄花。白首再回头,我们所作所为,岂不是空惹自己的一番耻笑。
却独不悔所爱。哪怕幼稚,天真。
却因年轻而无所顾忌,而一往无前,而义无反顾,而尽心竭力,而费尽心机,而百转千回……
而可爱,而美丽,而珍贵,而无悔。
纵风不可追,亦愿千里永相随。
为那稍纵即逝的青春年华,珍惜那些值得珍惜的,何尝不是人生乐事?哪怕一声叹息,也不以为意。
就如同,小时听夸父之日的故事。
小时候会想,那夸父,好傻啊,明知太阳追不到。干嘛还要那么卖力的追?
现在想起,不禁潸潸然而感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实乃勇士。这份蛮干虽为人所笑。但精神却不得不被我们所感叹。是为黄兴所言的“敢为惊天事,英魂留青史。”
如此说来,过客归人都好,重要的是把握得到。
哪怕不可能,也要追赶前行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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